许佑宁摊手:“你做一个人讨厌的事情,难道那个人还会喜欢你?反正我不喜欢你。”
穆司爵波澜不惊,只是说:“Mike那边你需要再跑一趟,我要他自己来找我。”
这世界上哪还能找出第二个穆司爵这种禽|兽?
他拍拍陆薄言的肩:“有件事,我需要你帮忙。”
“什么都不办。”穆司爵修长的五指淡定的在笔记本键盘上敲击着,条分缕析的道,“许佑宁也许是自愿跟穆司爵走的,她想帮康瑞城争取回那笔生意。我派人去救她,就等于把那笔生意送给康瑞城,你不觉得这听起来像个笑话?”
穆司爵是什么人呢?
许佑宁被掐得呼吸不过来,也说不出半个字,索性放弃了辩解。
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像一个笑话。
酒会结束,已经是深夜。
许佑宁很庆幸她没有自作多情的认为穆司爵是在关心她,否则穆司爵这淡出鸟的语气,怎么听都不像是关心。
她对别人的目光和望远镜之类的很敏|感,一出酒店就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看,低声告诉穆司爵:“十一点钟方向。”
不带任何杂念,陆薄言吻得缱绻而又温柔。
“那个一直想抢我地盘的康瑞城?”穆司爵不以为然的哂笑一声,抽回手,“你尽管去找他,我祝你们合作愉快。”
旁边的穆司爵闻言,动作微微一顿,旋即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自然而然的继续吃东西。
“我知道了,我会把事情调查清楚。”许佑宁站起来,一颗心却在不停的往下坠,“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先走了。”
穆司爵看了她片刻,缓缓的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