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才不相信：“她在哪里，是进了船舱吗？”

“程申儿，一起去吃。”她拉上程申儿的手。

祁雪纯独自来到天台，春天的晚风已经不凉了……距离杜明离开，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好久。

片刻，房间门打开，莫小沫走出来，“祁警官，你回来了。”

“我刚才……去了一趟洗手间。”祁雪纯暗中松一口气，他们没瞧见刚才司俊风对她做的事情。

“成交。”

卷宗的另一角立即被她拉住，“不用，这个我自己能搞定。”

理智告诉他，大概率是前者。

“胡说八道！”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他没偷，那标书呢？”

“你马上跟我回去，这件事我再慢慢跟你说。”他催促道。

“打开了。”司俊风说道。

女孩摇头：“你比不过我的。”

莱昂点头：“理论上是这样的。”

警局审讯室墙壁上的钟表“咔哒”了一声。

她起身来到窗前，正好瞧见花园一角的程申儿，她手提酒瓶，脚步东倒西歪。

“我爸遗嘱的事，欧翔一定跟你们说了吧，”欧飞垂脸说道，“我以为我爸叫我回去面谈，是因为事情有转机，没想到他只是为了当面骂我！我气得跟他吵了几句，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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