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很快就察觉到事态不寻常,追问道:“发生了什么?” 就算苏简安不说,穆司爵也知道他有多希望许佑宁康复,许佑宁就有多希望可以生下孩子。
“呜呜呜” 穆司爵递给许佑宁一袋面包,另外一盒牛奶,问道:“饿不饿?先吃这个?”
所以说,陆薄言这种对这方面的事情有着无穷兴趣的男人,不要轻易招惹啊呜…… “唔,好啊好啊。”沐沐的双眸开始放光,顿了顿,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又缩回手,收敛了兴奋,颇为严肃的说,“佑宁阿姨,我有事要跟你说。”
许佑宁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来,最后如数被穆司爵怜惜地吻干。 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贴着一块白色的纱布,大概是伤口还在渗血,隐隐约约能看见浅红色的血迹。
许佑宁想了想,晃了晃带着戒指的手,说:“我可以答应你,以后都不会再摘下这枚戒指。” “我也想。”穆司爵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顿了顿,又问,“你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