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纽约。 吃完了东西,苏简安收拾好餐具,想着要不要给陆薄言发个短信说声谢谢什么的。
他浅尝辄止,迅速给苏简安盖好被子,离开她的房间。 “饱了?”一名同事暧昧兮兮地笑,“陆总裁喂饱的吗?”
他用力地揽住苏简安不盈一握的腰,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我怎么会介意你的工作?只要你高兴就好。” 她像个努力的小袋鼠一样在他面前不甘的蹦起来,动作不稳的时候难免会碰到他,他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项有些幼稚的游戏。
神志模糊中,她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有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可她只想睡觉,什么都不想管。 陆薄言也不说话,就这样压着苏简安盯着她。
“哎,你不吃了?” 她看了看时间,正好是他和韩若曦酒店缠|绵4个小时的新闻爆出来之后,也就是昨天早上。
为什么最后还是落入了他的手里?更糟糕的是,他把她当成了Daisy! “谁说的?”苏简安自动自发转过身背对着陆薄言,“快帮我戴上。”
他没说什么,慢条斯理的取了衣服去换。 苏简安心中小鹿乱撞,抬起头,正对上他的目光。
消肿喷雾是有颜色的,不一会苏简安的手肘处就被喷成了土黄色,和她白皙的手臂形成了再强烈不过的对比。 江少恺惬意的倚着车子,双手环胸看着苏简安:“真的就这么结婚了?他是你喜欢的那个人?”
两分钟后,热情的拉丁舞曲响起来。 回房时经过苏简安的房间,陆薄言的脚步顿了顿,骨节分明的手眼看着就要敲上她的门,可想想她在车上生气别扭的样子,他的唇角掠过一抹浅笑,手随即放下了。
正好,她也早就打算争取陆薄言了。 难道刚才他坐在沙发上抽烟时的寂寥,只是她的幻觉?
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自动自发告诉他:“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印象里,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我叫她许奶奶。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可是我妈妈走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保镖”们这才反应过来,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上楼去修理邵氏兄弟了,沈越川给陆薄言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
所幸陆薄言不是认真的,他拉着她进了衣帽间,一看空荡荡的另一边的衣橱:“你的衣服怎么这么少?” 至于昨天晚上他短暂的失控,算了,看在后来他放下大男人的面子去给她买卫生棉的份上,原谅他了。
他一度好奇,是什么在支撑着他的妹妹。 “李医生,有没有快速散瘀的药?”她问,“有点小小的副作用没关系,我这两天必须散瘀。”
“骨头汤。” 考虑到中午在追月居吃得有些油腻,苏简安特意把晚餐准备得很清淡,可是一直等到八点多,她都没有等到陆薄言回来。
苏简安:“……”见了个鬼! 苏简安更加愤怒了:“主卧凭什么是你的?这酒店你开的吗?”
只能咬咬牙向陆薄言求助了。 八点二十分,苏简安才姗姗然下楼,徐伯迎上来说:“少夫人,九点钟你和少爷要回门。东西都准备好了,你吃完早餐就可以出发。”
这时候苏简安才发现少了谁,问:“穆司爵呢?”陆薄言和沈越川都在,穆司爵应该也在才对啊。 他腿长迈的步子大,她的脚步要非常匆忙才能跟得上,微喘着劝他:“你还是住院观察一个晚上吧,家在那里又不会跑。”
哨声吹响,球赛开始,橄榄绿的网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抛物线,谁都以为沈越川和穆司爵两个大男人稳赢陆薄言夫妻,可球赛开始没多久,他们就发现胜负其实不分明。 苏简安诧异地看着出价的陆薄言他为什么用这么高的价格拍下这个手镯?砸钱捧场?
紧跟着“撞衫”报道的,是“苏简安现场回应撞衫”的新闻。 猛地倒抽一口,苏简安惊恐的睁开眼睛,整个人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