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跟田医生商量过了,明天用滞留针,右手就不会肿了。”苏简安歪了歪头,自己安慰自己,“肿了也没关系,反正现在我连床都下不了,几乎用不到手。”
苏亦承盯着她,“你不理我多久了?”
这时候,苏简安已经离开开放用餐区,走在长长的走廊上。
苏简安睡了十几个小时,回家后又冲了个澡,精神百倍,摩拳擦掌的问陆薄言要吃什么,陆薄言想了想,说:“熬粥?”
她仿佛站在两个世界的交界处,被两股力量拉扯。
取了车,阿光小心翼翼的问,“七哥……”
陆薄言放好医药箱重新躺回床上,见苏简安孩子似的捂着伤口,拿开她的手,也用哄孩子的方式哄她往她的伤口上吹了一口气。
苏亦承看了看时间,摇摇头:“不行,我约了人下棋。”
她记得他这个地方……咳,反应蛮快的。
江少恺笑了笑:“你在穆司爵身边安插了卧底。”
她假装没有察觉任何异常,也不在乎他们叫她什么,只管装出幸福的样子,穿梭在酒会现场。
时值深秋,畏寒的人已经围起了围巾,苏亦承到民政局门前的时候,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额际的黑发微微湿润。
陈医生诊断后,严谨的建议:“陆先生,保险起见,你还是去医院吧。我现在虽然能为你止痛,但这种情况拖下去,后边你可能就要住院休养了。”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你承认之前,我并不确定。”
“她刚刚睡着了,你先别上去。”唐玉兰拉住陆薄言,“坐下来听我说。”
虽然说得这么笃定,但陆薄言的心情还是不受控制的变得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