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牛奶送进书房,“喝完牛奶,我送你回房间,你该休息了。”
尤其是对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孩子。
现在她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于思睿的病房。
片刻,囡囡画完了,立即拿给程奕鸣看。
她担心回去晚了,于思睿的病情是不是又会有变,如果程奕鸣的出现对于思睿没有意义,那她这一趟也就白跑了。
可是,严妍的心头却隐约泛起一阵不安。
明明已经被揭穿,还要硬生生的栽赃陷害。
“严妍,你不认识我了吗?”男人似乎急了,“你忘了,那天在邮轮……”
女人在房子里转了一圈,这才瞧见餐厅里有人,脸上立即堆起笑意:“李婶,朵朵呢?”
她的心莫名被刺痛,脑海里马上浮现程奕鸣的声音,我想你生一个女儿……
严妍其实不讲究形式,当一个人对某个决定拿捏不定时,往往会找各种借口拖延而已。
如果程奕鸣绝不了她的念想,严妍不介意亲自上阵。
“那是我没来之前,现在我是程奕鸣的保姆。”严妍扶着程奕鸣继续往外。
她这是挡着人家的路了。
吴瑞安冲她轻轻摇头,以示稍安勿躁。
白雨接着说:“当初我父母反对我嫁给奕鸣的爸爸,而奕鸣爸也有心退缩了,觉得没法给我理想的生活。我明白他是因为手头的项目波折重重,所以我找人帮他度过了难关,也过了我们感情的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