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秘书大惊，赶紧将密封袋抓出来，打开，拿出……

程申儿微微一笑：“祁警官。”“祁雪纯，我可以让你把人带走，”这时，司俊风开口了，“你只要告诉我，你跟莱昂那小子什么关系。”

说着，祁雪纯亮出了手中的平板电脑。祁雪纯叹服，她不过随口一说，这位大姐比她这个当刑警的还要细心严谨。

“我已经满十八岁了，”程申儿噘嘴，“不过你关心我，我很开心。”“你回忆一下，她有没有在什么公共场合说过类似的话，比如说财产要交由你保管，或者文字上的东西。”

“你曾经对司云说过什么，关于这套红宝石？”“你的公司为什么招聘程申儿这么年轻的员工？”她冷脸质问。

他们又在什么地方经历过生死？管不了那么多，先上前将蒋文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