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三点起床。陆少爷沉默片刻，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不要……”季森卓沉默了。

脸上，她还是神色冰冷的：“哦，你肚子里的孩子多大了？”郝大嫂这么说，她都没法拒绝程子同跟着了。

只见她径直走到餐厅前端的钢琴前，悠然坐下，纤指抚上了琴键。好久好久，月亮才又从云层中出来，轻柔的月光洒落窗前。

“你别闹了，”符媛儿一阵无语，“我得过去了。”严妍摇头，“我只是关心你，你现在有什么想法，抛开这件事是谁安排的，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本身？”

这猝不及防的一口狗粮。“落了什么东西没买？”程子同看出她的不高兴了，但他绝对猜不到她心里的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