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那天,你早就看到欧大在侧门处徘徊,你偷偷把侧门的锁打开,将欧大放进来,你就是想让欧大做坏事,这样警方才能怀疑他是凶手。”
片刻便有脚步声走进来,本来很缓慢,陡然又加快,如一阵风似的到了她身边。
“你好好躲着别出来,”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但这时候没法追究,只能交代她,“我去船尾看看。”
“给你讲一个最劲爆的吧,”蒋奈冷冷挑眉,“我爸妈刚结婚那会儿,她还试图勾搭我爸,破坏我妈的婚姻。我妈将他们俩堵在酒店门口,将她狠狠羞辱了一顿,因为这件事,她家好几年跟我家都没来往,后来我奶奶从中调和,才恢复了亲戚关系。”
二舅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果然和祁雪纯说得一模一样,是一只赝品玉老虎把玩件!
“一家小型俱乐部。”
“……是你二姑妈。”跟她有什么关系。
莫名其妙。
她的脸颊都累了,不得已趴在他肩头喘气。
“你为什么缺席?”
祁雪纯点头:“其实不难,根据爷爷所说,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再加上……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
“不妨碍,”司俊风挑眉,“我会给雪纯一个盛大的婚礼。”
“妈,你强词夺理,我马上给我爸打电话,让他也跟你分分清楚。”
“你教我做人吗?”程申儿凄然一笑,“我会变成这样,是谁造成的?”
她下意识的躲进了旁边的一排矮树后。
祁雪纯没管她,找到一个房门虚掩的房间,轻轻敲门,里面却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