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心里有了想法，但还没下定决心，她先问道：“严妍是怎么拿到这份录音的？”

符媛儿微怔：“怎么说？”

“程子同，你要跟我离婚吗？”她问。

那么，这就是一种恐吓了。

“程奕鸣还准备了一份标书，准备等到符家对竞标商第二轮筛选的时候递过去。”

她抬头往天花板上瞧，不会这么巧，他有朋友住在这栋公寓楼里吧。

她不禁想起住在程家的日子，十天里，她回到卧室，他有一半时间会在……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将他当成生活的一部分了。

“太……符小姐，程总吃药了吗？”秘书问。

“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她冷脸瞅着程奕鸣，“标书做得那么漂亮，如今却拿不出钱来，这是诈骗吗？”

“程木樱是我的儿媳妇，又怀了我的孙子，我自然会照顾，”季妈妈说道，“其实程木樱这个姑娘不坏，从她对孩子的紧张程度我就能看出来……虽然她和小卓现在没有感情，但感情这种东西，处一处就有了。”

“哦，符小姐好。”林总顺着她的目光往符媛儿看了一眼，又马上回到了严妍身上。

“你说句话嘛，你不说我就当你是默认了。”符媛儿嘟嘴。

“我曾经想勾他滚床单，”程木樱耸肩，“但没成功。”

他看着她，只看着她，俊眸中的星光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倒影。

严妍赶紧将她拦住，“媛儿，冷静一点，冷静……”

严妍浑身一怔，她承认自己被电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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